“很有道理。”她微微点头,“你读什么专业,为什么当时没有回家乡呢?”
“机遇使然,我猜?”我说,“我念博士时在工程学院。”
她点点头,没有追问,又说回腌黄瓜的话题:“欧洲的腌黄瓜怎么样?”
我忍不住做了个鬼脸:“德国的腌黄瓜,毫不夸张地说,就是灾难。我吃过一次同学做的法国腌黄瓜,很酸,比德国腌黄瓜那种甜甜的类似于酷爱腌黄瓜的口感要容易接受得多。”
“所以你当时是在德国做交换生。”她望着我,“你甚至还尝过酷爱腌黄瓜。为什么?哪怕单纯是想象也能知道它的味道很……大胆。”
当时?哪个当时?
我回过神来:“所以我们是在09年或者10年碰见的。09年,对吗?你和我一趟飞机从波士顿到的法兰克福?”
她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懊恼,倒是没有否认:“这就是为什么我讨厌和太聪明的人说话。”
“嗯,”我有些难以克制笑意,毕竟要从潘德小姐这里扳回一局实在是很困难,“至少你不讨厌和我说话。”
“为什么?”她挑了挑眉,“别告诉我你觉得自己没有‘过分聪明’。”
“只是有那种感觉。”我看向她,又肯定地重复了一遍,“你不讨厌和我说话。”
☆、第二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