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工作的时候我确实喜欢淡一点的颜色。最近一直用的这支,谢谢你有注意到。”她望着我。我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哪里敢接话,只是笑,潘德小姐又说:“但你应该很适合血红或是勃艮第红的口红。”
“完全不。”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实际上还可以,但太姬了。口红色号还是很容易改变人的气质的,比如这个betta,就很直。
涂到她嘴上的时候我倒没这么觉得,也许跟人种有关系。
我不敢再任由自己浮想,说:“对不起。我们刚刚在说人造肉对吗?你是怎么看的?”
“我刚刚没有回答。”她偏了偏头,“我是问,你觉得人造钻石算不算钻石?”
“算啊。”
“那人造人呢?”
我看了看她,这是要聊哲学吗?我说:“从目前的技术条件来说,人造人与人类的结构还是很难做到相同的,我不认为那可以等同于人类。”
“所以是看结构。”她的手流连到耳朵上,食指轻轻碰了碰耳坠,还是那样望着我。
我有点不自在,说:“特修斯之舟永远都是特修斯之舟。对我来说是这样。”
“那么答案是‘是’,人造肉就是肉。”潘德小姐回应道。
“这是你的观点,还是你为我总结的我的观点?”我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