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伦巴和斗牛舞更多一些。”她几乎没有表情变化,只是专注地望着我,仿佛在说一件工作上的事情。
我对舞蹈没什么了解,就说:“那你一定学了很久。在工作以后还能坚持自己的爱好真的很……”
我的声音消失了。潘德小姐逼近了我,四目相对,我竟然没站稳,又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了墙。
我完全忘了刚才要说什么,喉咙好不容易才反应:“桑妮亚?”
“别动。”她看上去很严肃。
我不由自主地屏息,潘德小姐的手绕过我的头发,把什么扔在了地上,我顺着看过去,但这里光线太暗,什么也没看清。
“好了。”她眉头舒展开,“一只小虫。很抱歉我刚刚吓到了你。”
她退开一步,吐息从我耳边消失。
我松了口气:“谢谢。”
新加坡毕竟地处热带,绿化又好,别说虫了,我甚至在上班的途中看到过蜥蜴,而且人家是大张旗鼓,一摇一摆走到了公交站台。鸽子在露天食阁觅食也是很常见的,不过有点儿吓人,我一般不去那样的地方。
潘德小姐视力肯定很好。我望向帮我捉了虫的人。
她只是微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