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我的眼神可一点都不专业。
我借故咳了一声。忍得太辛苦了,我深吸了两口气,总算觉得好受了点,又咳一声来作掩饰,说:“不好意思。”
“别在意。”潘德小姐再度移开了视线。正当我以为她眼神中的温度要退去的时候,她竟又看了过来,道:“是那样。给你造成困扰了吗?”
我只觉得脸上一热,说:“当然不会。一次流感还无法影响到我的工作。”
“那不是我的意思。”潘德小姐说,“你知道我在指什么。”
我呼吸一滞,强装无事,问:“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鲁德拉是对的,”她的眉毛轻轻一挑,“对于你,一定要亲眼确认情况才行。我能过来拜访吗?周日的时候。大概下午三四点钟我能抽出时间。”
她的语气根本不容拒绝。我完全被她打乱了节奏,婉拒的话都不知该怎么措辞,好半天,开口却说:“嗯,可是你周日不是要跳舞吗?”
“所以你也记得一些关于我的事嘛。”她好像似有所指。
我有忘记什么事吗?我愣了一下,对,法兰克福机场。这件事到现在都还是个谜。
“我会早一点结束,然后过来找你。”她趁我不备,居然用像是已经商定好了那样的语气接着说,“别拒绝我。之前你看起来太虚弱了,我没办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