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嚣张无疑挑动着她。
并且,一定是挑逗着她。
潘德小姐轻轻吸了口气,嘴唇微微张开。她的眼神在一瞬间松动了,随之而来的强势熟悉得像她的条件反射。
我是那个条件。
她绝对想到了此时此刻不该想的事情。
“做判断的人不是你。”出乎意料地,潘德小姐的距离感更强了,“鲁德拉是一位关键位置的高级管理人员,他的去留在舆论作用下甚至能够影响到公司的股价。鲁德拉的个人选择对公司整体发展能造成何种程度的影响,能下这个判断的人不是你——至少不应该是你。”
我望过去。
因我僭越的愤怒在她眼中显露出端倪。
“但我以为那更多的是一种私人的……”
她打断我:“我来判断那是不是私人的,不是你。我们只约定不让工作影响生活。”
——而没有说过不让私生活提供便利给工作。她的潜台词像是下意识地就钻入我脑海当中。
我眯着眼睛:“你真的很专横。”
“我就是你老板,姚。”她警告我,“注意你的态度。”
我与她对望片刻。
她真的一点都不怕我。潘德小姐眼中倒映着我的威胁,她分明是看清了我的挑衅,新生出的獠牙,与我难以克制的兴奋,但她不怕我。她并非居高临下,也不是心血来潮选择轻敌:她就是不怕我。
她在管教我。
我笑起来:“我能为你做什么吗,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