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实在不好接。我的大脑还没恢复工作状态,想了想,说:“你们常常练习很久?”
“这对于职业舞者来说是普遍情况,每天练习八小时,晚上回家做柔韧度训练,跟在办公室工作应该差不多。”翁可欣谈起这些的语气很随意,“当然中途也会休息。跟着音乐跳是最快乐的时候,因为这意味着每一个细节都已经纠正好了。”
我没来由觉得口渴,拧开水瓶道:“像刚才那种强度吗?”
她点点头:“牛仔舞是我的弱项,所以我们把它定义为每天早晨的第一件事。”
我眯了眯眼睛,练习流程是跟着她来的?老师们好宠学生啊。
“刚刚的第一支舞你觉得怎么样?”翁可欣问我,“我是指编舞的部分。”
“呃,我是彻底的门外汉,”我想了一下,“但确实让人耳目一新。”
她看上去好像在思索什么:“我们正在学这支舞。我的舞伴在马来,他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可是还没机会两个人一起练习……彼得建议我们换舞,我不想要。我喜欢这支舞,而且这是老潘德编的。真希望出入境隔离能快点儿取消……”
“老潘德?”我抓住了关键信息。
“就是薇罗妮卡·潘德,桑妮亚的妈妈。她结婚前叫薇罗妮卡·萨德尔,我有她的全部比赛录像。”翁可欣如数家珍说了好多关于潘德小姐妈妈的事情,“彼得和桑妮亚他们那一届也是老潘德编的舞,你想要视频吗?”
我点着头,道:“是什么很厉害的比赛吗?”
她好像才反应过来我对此一窍不通,顿了顿,才说:“是第一梯队的比赛,业余组,可惜发生了两次比较大的失误。他们没通过第二轮。”
我慢慢点了点头,又问:“什么的第一梯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