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有点儿担心:“不痛吗?”
“对你还是对我来说?”
“对你。”
潘德小姐微笑着摇摇头,忽然道:“你现在有空吗?”
“呃。”我顿了顿,“我不能和你们一起练习。”
她哑然失笑:“这又不是强制性的。我是想请你帮我取一下员工休息室里的筋膜枪。可以吗?我想多拉伸一会儿。”
说完,她还冲我眨了眨眼。
当然可以了!我立刻就冲出去。
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他们压腿,姿势惊人地一致,两只脚挂在一高一矮的凳子上,一只手扶在腿上,一只手玩手机。
我倒不是说人们不能在拉伸时玩手机。
——只是,截止几秒钟以前,我一直以为劈叉一百八十度就是人体极限了。
他们三人的腿呈反弓形,潘德小姐弧度最浅,看得我腿疼;彼得像一道勾,让我觉得他腿给自己掰断了;至于柔韧性最佳的翁可欣……
我悄悄比了一下。
她的双腿是压成了两百五十度吗?
小场面,李姚,小场面。不要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