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蒂·史密斯?”她转过来看我,显然不能相信,“不——”
“怎么了?”我看看她,“我喜欢她的歌。”
潘德小姐正在接受这个事实:“我只是没想到。你知道,你偶尔会谈到《圣经》里的句子,我只是以为你更……更温和,在耶稣的存在性还有存在意义这类的严肃问题上。”
“我相信有那么一个人。史料、考古证据,有很多东西证明了他是第一个提到相关概念的人。而且,也许从前刚好存在过一个殉道者,就叫这个名字。”我说,“我只是不觉得他因我的罪而死。”
“所以你认同《gloria》的歌词?”她问。见我点头,潘德小姐发出些许鼻音。
“怎么?”
“你跟那首歌一点儿都不像。”
“我知道。”我含笑望向她,“但在我还是个大学生的时候可不是那样。”
潘德小姐停在门口看了我一会儿。
她只是细细看我,眼中又有什么在流动。潘德小姐最后说:“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我微微颔首:“我也是。”
我们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了公寓大堂。潘德小姐在旁边等我登记,站了片刻,道:“你觉得有可能别再让她登记了吗?每个月三十天,她得登记三十二次。”
我手上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