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还有,”老黄道,“我需要你向我保证:你不能再在公司里和她私下接触了。这对你、对桑妮亚都好。”
“我知道。”我垂着头,“我们在这件事上已经达成了共识。”
他忽然又说:“还有一件事。”
我看向他:“说吧。”
老黄定定地看了我两三秒,张口道:“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说你喜欢女孩儿?”
“你也没问过我啊?”
“但是……”他说不出话来,半口气噎着,不上不下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别扭。这时嫂子带着俩孩子登门救急,我们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送走了老黄一家,我倒了半碗尚有余温的奶汤喝了。
是鱼汤,熬出奶白色可不容易,我当即决定留一碗,明天叫潘德小姐过来品尝。
也不知她懂不懂煲汤的好?明天热了再喝,鲜味大多就流失了,我又犹豫是不是等会儿找个时间送过去。
磨磨蹭蹭洗掉两只碗,我把毛巾顺手搭在沥水架上,去窗边坐着,发了会儿呆。
她在做什么呢?
刚参加工作那会儿,我以为当时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老板是个很好的榜样,与我同校出身,毕业在顶级投行做了五年量化分析师,技术水平和软实力都过硬,转而做咨询,谈吐风流,我想人们艳羡的东西也就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