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小姐叹了口气:“是的。有一部分人觉得这么做风险太大,但他们能争取到的股东支持有限。”
“是主席希望拆分重组?”
她望过来,几不可查地点了头。
这和乔瑟琳的猜测对上了。
我微微皱眉,集团的股东构成,我今天来的路上匆匆扫了一眼,但重心还是放在公司这边,没有进行深入的了解。
就粗略印象而言,南方巨头的持股数很可观,投票权与主席的相加,肯定是超过了百分之六十七的。他们双双点了头,其他大股东或拥有投票权的高管再是反对也于事无补。
可为什么非要拆公司呢,究竟是为了拆掉蟹壳,还是单纯地想要架空大老板?
我摸着额头,说话的速度有些慢:“有一个事情很奇怪。自上市以来,我们的股价上涨了接近十倍;今年到第二季度为止,市场上的科技股,没有一家涨幅排在我们之前。这不是简单地依靠运气或资本投入就能办到的,我承认,商业模式和资金对于一家企业来说很重要,非常重要——但高管也是其中关键的一环,难道投资人不考虑这个问题吗?”
她看着我:“你说得对。”
潘德小姐的神情有点儿无奈。我眯了眯眼睛:“为什么?”
“我不知道。”她的无奈在加深,“要不然这个项目会推行得更快。别小瞧我们的团队。”
我耸了耸肩:“我没有。”
潘德小姐吸了口气:“你真的觉得我不知道你们部门在耍什么花样吗?越南。还用我点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