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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但这更像是一种可能性,我是指公司能否得到‘某种影响’,”我眨了眨眼,“这也是为什么,关于方案,能有知情权的,目前只有我们两个人。”

老黄眼神一变:“你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会做这份工作。”

我垂着目,忍不住笑。他脑筋太灵活,在这种事上总是难以与之兜圈子。

我说:“事实上,细节和落实的细则,我可能得全权委托给你。”

老黄不说话了。

我也在一旁保持沉默,犹豫着要怎么好好地恳求一下他,是动之以情还是晓之以理呢?多年以来我们不止一次聚在一起吐槽公司制度,嫌弃个别不合时宜的企业文化,又表达对技术与管理岗并行的政策的厌恶。假如目前他不是那么地忙,说服老黄应该不是难事。

假如我们不是那么地忙,此事,我不会拿来叨扰他。

时间紧迫,我是实在抽不开身了。

他又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我凌晨或谨慎或松散的一通狂想,末了,手松开鼠标,抱着臂想了有好几分钟,道:“好吧。我来做细节工作,但大量的讨论恐怕无法避免,你得腾出相应的时间来。”

我望着他:“你是全世界最支持我的直男。”

他一脸嫌弃地看了看我:“老实说,你刚刚的表述一点儿都不能让人感觉到是一种夸赞。”

他说得对。

我强调:“不加上‘直’的话,就会有一点奇怪。至少对别人来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