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出柜之后,真的,姚,你变得……”他犹豫了有好几秒钟,然后说,“很‘直’。”
“我没有出柜,你开的门。而且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那种形容。”
“说得多了也就有了。比如你刚刚提到的黄色的花还有时代的眼泪。‘很直’当然也能算一种形容。”他接着又讲了三分钟的俚语构成与闽南语对于新加坡英语的重要性之类的全然偏离重点的话题,终于道,“而且我留在公司本来就是为了能帮上忙。”
我点点头:“但我还是由衷地感谢你。特别是,关于我想要这么做的理由和一些其他可能会被问到的地方,你一句都没有提到,这真的很体贴。出于敬意,我保证以后会向你详细解释,到时候你可以问个痛快。”
老黄耸了耸肩:“谁让我是全世界最支持你的男人呢?”
但话音刚落,我们俩的脸色都有些怪怪的。老黄顿了顿,又说:“你说得对,是应该说成是‘直男’。”
我看了他一眼,抱着臂笑:“我很高兴你打开了我的柜门,修文。真的。”
他故作深沉,叹了口气:“谁让我是全世界最支持你的直男呢?”
☆、第一百三十六章
经过两周的轮番鏖战,我和老黄终于利用业余的零散时间将公司框架的变动建议方案给做出来了。为此我还牺牲了一个可以整天都和潘德小姐待在一起的周六,去到老黄家里“亲切友好地交流”。
这几天我们吵的架可能比其它时候加起来还要多。
嫂子戏称我们像在读高三的前后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