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竟然还懂医术?”
云泱僵了一瞬,旋即摆了摆手尴尬笑道:“不懂不懂……”她哪里懂什么医术,这个顶多算是试验。
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飞了回来,两只细嫩的爪子紧紧扒着悬台边沿,歪着蓝莹莹的脑袋一双溜圆的眼在江亦止身上上下的看。
江亦止闷闷笑了一声,视线从蓝宝身上虚虚落到那只被包着的伤手,缓缓点了点头。
眼皮轻掀,他对上云泱视线,嘴角弧度不减:“下次郡主再想做什么事情,不必如此周折麻烦。”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润沉缓。
云泱呆呆盯着他看,温柔的眼神仿若深潭,一眼看不到底,更看不见那一汪深潭尽头的东西,她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溺毙。
又是一声轻笑,“来日方长,以后郡主想做什么,只管告诉我便是。”
暖风自栏外拂过,轻风吹动两人发丝,别样情愫在云泱内心深处一点点落地生根,冒出欢悦的嫩芽。
婚期一点点逼近,闲隐居也开始热闹了起来。
进进出出的工匠、仆役把冷清空寂了多年的小院置办的逐渐有了要办喜事的样子。
大红的绸布悬挂的满院都是,喜烛、红帐、喜毯……短短两日,几乎看不到闲隐居原来的影子。
江亦止被满室的喜庆颜色刺的头晕目眩。
索性天色一暗就禁了院里的烛火。
入夜。
一道纤细人影鬼鬼祟祟摸到了闲隐居的寝居前。
院内寂静,不见一点人声。
房门被推开一道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