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扭头,喊了一句:“娘子。”
咬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叫人听得真切。
张婉拧紧了眉头,没有搭腔。
“浓浓……”钟毓突然将手伸进她的被褥,晃了晃她的身子,“浓浓你理一理我……”
“又怎么了?”张婉被他摇的心乱,没好气地叹气道。
钟毓像挨了斥责的孩子,噘着嘴,与她四目而视。
夜色漆黑,可两个人却看得真切。
某人大着胆子凑近,在她嘴上咬了一口。
张婉吓了一跳,忙抱紧了被子后退:“你做什么……”
她被吓到,却并不反感。
前些日子她夜夜往他的被褥里钻,又是啃又是抱的,早不知道有多少肌肤之亲了。
“我们浓浓真好看。”钟毓眼睛迷离,抚上她的面腮,嘴角扬起笑意。
张婉羞赧地低头,话在舌尖滚了滚又滚,才吞吞吐吐地斥了一句:“……贫嘴。”
“就是好看。”钟毓认真的在她眉眼描摹。
“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
他眉心一紧,正经地问了一句不正经的话:“嘴巴方才没尝出滋味,到底好不好吃呢?”
没等张婉做出反应,他就自行解惑。
男人的唇滚烫,这回是认真地按住她的唇。
唇齿相贴,舌尖在她口腔内勾描,每一回带着钩子地砥舔,都教她不由的心头震颤,紧张到连趾尖都要蜷起。
可他的气息太过熟悉。
熟悉到叫人舍不得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