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城再看一眼躺在床上的元怿,重重一叹:“她们往末州方向去了?”
“是。”
“姑娘,我这徒儿还望你多多照看,她绝不能有事。”
俞菱初郑重应下:“放心,我定会照看好七娘。”
漠城不再多说,冲俞菱初一抱拳,转身跳窗而出。俞菱初愣了愣,等回过神趴到窗边再看,哪还有他的身影。
天啊,这都是什么人?
屋中只剩两人时,俞菱初查看了下元怿的伤势,她可不仅仅是内伤,给人将外衣除下,俞菱初才发现整件外衫都被血水浸湿。
“天呀,怎么伤成这样!”她虽不通医术,但简单的包扎还会,本想着先给人涂点止血的药粉,等将里衣解开后才发现伤口已经和衣服粘连在了一起,她这一碰,床上的七娘哼一声,随即脑袋一歪好像彻底昏了过去。
“七娘?”伤口还在流血,俞菱初也没了主意,只能先将药粉洒在她伤口周围,希望能暂时稍稍止血。
“琦哥儿去哪了这是。”等了半晌不见王琦回来,俞菱初摸着元怿发烫的额头,心中焦急不已。
不行,还是将寒时叫过来,打点水来做些粗活,这事怎么也瞒不住。
看了眼七娘,她转身出门,可人还没到楼下,便见王琦带着两个人匆匆从外进来。
“你可算回来了,快!”俞菱初上前迎了两步,却见王琦身后那人将披风上的帽子摘下,“人怎么样了?”
“大,大小姐?”俞菱初微讶,只是这时候也顾不得许多,“在楼上,伤口一直在流血,黏在衣服上我没办法包扎。”
“麻婆婆,快!”阮舒月听得心中一紧,带着后面的麻婆婆快步跑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