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沈期欺的嫌弃,朝鹭甚至看也不看他,只是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在身侧的八仙桌旁坐下。

一连碰了两次冷落,盛辞心中郁闷至极。这是月淮低垂着头,眼中含泪道:“盛公子,你说朱师兄的伤,该怎么办啊?”

盛辞看向月淮,扬唇微微地笑了,狭长的眸中含情脉脉,看得月淮几乎红了俏脸,双眼痴痴。

这反应才对嘛,他心中得意,面上却端着一副温柔面孔,轻声说:“月姑娘莫急,这事情肯定有办法的。”

月淮以袖遮面,凄凄惨惨:“可是、可是朱师兄他,已经昏迷了半个时辰了,我担心这样下去……”看起来他们几人应该是进了古刹后,朱俊遇袭受了伤,又巧遇盛辞,但不知刘年为何不在这里,不知是不是走散了。

沈期欺跟着坐下来,冷眼旁观,甚至想拍手叫好:昏得好,再来一个!

盛辞面露惭愧:“这伤极为古怪,我亦看不出任何蹊跷,也不知该如何解救,恐怕……”

一旁沉默的朝鹭忽然道:“能救。”

月淮大喜,急道:“莫非朝姑娘知道解救办法?”

朝鹭转过头,看向沈期欺,说:“雪山烨花。”

两人的目光顿时跟着落在她身上,沈期欺愣了愣,道:“你看我做什么,我也没有这东西啊……”

朝鹭看着她的手:“不,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