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生。”长宁一手提了袍角,一手挡开幔帐,温润而笑,含蓄的像个不知人间烟火的小公子。可当长宁看清了苏遥生的满身抗拒时,未再靠近,抿
了唇,只捡了离遥生最远的边角安生坐好。发生了那样不齿的一幕,遥生才十七岁,该是怕的,长宁心疼她,害怕自己的靠近又会触发遥生对那一夜的恐怖回忆,便自觉保持了与遥生之间的距离,即使犯错的那个人不是她…
“启——程——”安常侍翻身上马,车队又浩浩荡荡而行。
遥生就在身边,反倒是长宁局促不安,贴了撵壁像只瑟瑟发抖的小奶狗。
苏遥生又皱了眉头,颈侧上那道齿痕明明已经褪了印子,此时却一挣一挣提醒着遥生她经历过何等羞辱。
“遥生?”长宁的声音里泛着怯懦,谁能想到日后她能成为璟的女帝?
遥生冷眼转过头,目光如一柄锋利的刀,长驱直入刺进长宁的眼中。
心口像是被刺了一刀,书予想,这样的事若是发生在了自己身上,恐怕不能安然相对,遥生已是给了自己最大程度的耐心,倘若不是身份有别,遥生还肯看她半眼?
喉咙干涩到发紧,可长宁还是有一事需要在离别前问问清楚。
“遥生,可有心仪的儿郎?”长宁小心翼翼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