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公…公主…”安常侍瑟瑟发抖,面上一脸茫然,似乎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可其实来前,公主已交代与他一些事,还安顿他切不可被皇上看出端倪。

“可是你肆意口舌令父皇忧心?”长宁目光盯着皇帝,跪的笔直,第一次是父皇也不曾见过的隐怒。

“臣……”安常侍摇摇头本想辩驳,可皇上的目光压制而下,令他不得开口,皇上要他背下这罪名,就像公主预料的那般,安常侍除了闭嘴别无他法。

这个宁儿,平日里像是个任人揉捏的软性子,不想气恼时,竟也是个倔脾气。皇帝的目光探索不止,却似乎压下了怒火。

“父皇忧国忧民已是乏累,宁儿不忍父皇因为这次琐事烦心。眼线一事,都是兄长们好意关切。儿臣行端坐正,便是谁人看着也不怕,女儿不愿为父皇添忧…”长宁深深一拜。

“倔驴子!”这个长宁,行着做着都是一片诚挚之心,便是有天大的火气,皇帝也静了下来。他这女儿不蠢也不傻,却是太生分了,生怕给为父的添了麻烦,真是让人担心不已,也不知是像了谁?

“父皇可还生宁儿的气?”长宁抬了眼,又是无辜。

“朕命你收拾好家门,听明白了?”

“给父皇添忧,宁儿知错了。”长宁肩头一松,似是无奈。

“退下吧!”皇帝倦怠挥了挥手,孩子们大了,都有各自的想法。却难免忧心,依着宁儿这性子,不声不响的,只怕受了委屈也是个不会开口的,念及此,皇帝觉着该要给宁儿寻个依靠了。

一路行着,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