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呢?”苏遥生倦怠揉了揉太阳穴。

“公主还未起,奴伺候小姐梳妆吧。”习音屈身一福礼。

“借浴房一用。”苏遥生只觉汗着难受,便跟随着习音去了浴房沐浴更衣。

才是洗了不一会儿,夜里的疲乏就更加明显了,温热的汤水一泡,遥生点着头生了困意。

身体是乏累的,心却一刻也未有松懈,正丢着盹,屋外又传来了那声音:

“嗖——嘣!”

瞬息惊醒,遥生诧异寻着声音望去,长宁,莫不是疯了?

清晨的雾气正浓,将天色压得稍暗,指尖已不似昨日那般刺痛,长宁经过一夜的休整,也没了先前的疲乏。低头握了握拳头,又去箭袋里抽了一支箭搭弓。

神清气爽,长宁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开窍了,远处的靶子插了一支支箭矢,虽然谈不上百发百中,但十之八九也可以沾上边儿了。虽然还差的很远,长宁却有了些许自信。

眉目间渐生威严,长宁的动作日渐熟稔,安常侍才是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长宁手中弓已是飞出了三支箭矢。渐入佳境,长宁丝毫不受指尖刺痛的影响。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