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两人便扭打成了一团,长宁像是疯了一样,一拳接一拳砸向长睿,如夺命厉鬼,打得长睿躲闪不迭。
府上众人忙是拉架,结果几个人都拖不住暴走的长宁,遥生冲了上去,忙是抱住了长宁的脑袋,挡去那欲要吃人的视线,长宁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终于长睿骂骂咧咧落荒而逃,府上的众人忙是退散。长宁却像是个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似乎没了声息。
沉重的阖着眼眸,长宁的心还是疼,口中的血腥气久久不散,像是儿时在操场上跑完八百米之后的烧灼难熬。长睿的话一遍遍在脑海中回响,挥之不去,却又似乎解开了她的些许疑惑。如一语点醒梦中人,秋猎时的对话历历在目。
“遥生如何知道?”
“我就是知道…”那时的遥生语气沉重,像是藏了许多的心事。
“遥生总是比蠢笨的长宁聪慧许多。”那时的长宁却只想将遥生揉进怀里,一颗心都恨不得剖给她看。
怅然苦笑,寂静的大殿之中,是长宁凄凉的笑声撕心裂肺。不是的,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她在书里喜欢过得白月光,就连故事也是不一样的故事。长宁固执挣脱遥生的怀抱,望着那满目关切,看了许久,却还是觉得陌生。
“你是谁?”长宁尴尬笑了笑,最后那笑意收不住,眼眸之间就被委屈霸占了去。
遥生明白,长睿的话字字诛心,承认哪件,或是辩解哪件,都是无力的挣扎。她还是鼓起勇气问长宁:“你不
信我?”
“我只信遥生。”长宁垂头丧气,抱了自己的脑袋,“可你不是我的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