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生干脆扶了长宁的后颈将她控制在眼前,任由她泪眼朦胧,任由她忐忑索求。遥生将她掠尽,防御渐失,遥生侵略不留余地,方寸之间,喘息声逐渐扩大,最终长宁输了。
“你信不信我?”
长宁抵着遥生的胸口,窒息感令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片刻喘息,未有及时答复与那人,欺压再一次临至。
遥生一遍遍的问,长宁只能一遍遍答复,就像是不知疲惫,终于当遥生再去询问时,长宁不经思索,就开口道:“信…”
遥生才停止了欺凌,将长宁揽进怀里,刻意将耳际贴在那傻子的唇边,听着长宁凌乱地喘息不止,拼命也想确认那个人的心意。
“长宁。”遥生倦怠闭了眸子。
“遥生,喜欢…”长宁的声音里透着慌乱。
“喜欢什么?”遥生苦笑,长宁的气息烫在耳侧,是刻骨铭心的冲击。
“喜欢遥生。”长宁终于缓和下了呼吸,不再凌乱,很认真,被欺得红肿的唇瓣贴了遥生耳际,“嫁给我。”
遥生如愿以偿,闭上眼抿了唇角,可是,这一切都该醒了。松开长宁,遥生下了榻。
长宁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仍是茫然地望着遥生,混沌的脑子如何也想不清楚,为什么遥生不肯与她温存片刻?极致的侵略和冷漠仅在瞬息切换,如果不是仍残留在唇齿间遥生的香甜,长宁会以为自己生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