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相信别人口中的遥生,长宁,别被长睿激怒,你只需信我一人足矣。”遥生扼着长宁的下巴,再一次叮嘱与长宁。

长宁觉得一切都不对劲了,伸手去握,遥生的腕子却躲了开。

“遥生?”当长宁想要起身时,眼睁睁看见遥生退了一步。咬着牙挣扎起身,长宁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怎么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恼怒唤着遥生,却发现那人头也不回离

开了寝殿。

“苏千金。”安常侍听着屋子里的怒吼声不明所以。

“长宁醒了,她身体熬不得,眼下更差了,正在发脾气。”遥生扭头忧心忡忡安顿与安常侍,说了许多,衣食住行,一样样的嘱托。临走时,却莫名其妙地讨了一套安常侍的衣服。

安常侍自然是要问的,可遥生什么也未说,只让安常侍安顿了一辆马车,遥生便穿着安常侍的官袍悄然去了皇宫。

这之后,长宁的身体一日日时好时坏,一个月的时间里,长宁都托了人打探遥生的消息,却什么都打探不到。长宁不放心,想去苏府看看,可她的身子拖累了她,直到她再次命人打探遥生消息时,猛然回头,亲眼看见安常侍偷偷在背后垂眸摇了摇头。长宁才知道,她以为最是忠心耿耿的臣,竟然骗了她许久。

刀架在脖子上,安常侍却是个没骨气的,三下两下就交代了个干干净净,只因为安常侍太了解自己的小主儿,苏遥生是长宁的命,谁敢动遥生,就是要长宁的命。

安常侍只得招:“明日就是苏千金和六皇子的大婚之日,而小主儿不受宴请。”

那个吻究竟算什么?长宁彻彻底底傻了,眼中的茫然随之一痛,现在她应该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