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你也走,不要在这里耗着,太危险了。”长宁想要坐起身,可随即痛楚清晰,疼得长宁五官都扭曲成了?一团。
“奴不走,就跟着您!”习音擦了擦眼泪坚定地答复,她从来都听话,这
是她第一次驳斥长宁。
“如今我这般样子,也无需你再监视了?,你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现在离开是最好时机…”长宁累到眼皮都睁不开,实在太困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太累了,还是失血过多。
“奴……”习音震惊,她不知道长宁究竟是从何时起看出了端倪,又为何肯纵容她的小动作,“公主错怪王妃了?,王妃她…要奴誓死保护公主安危。要奴,保证您身边不会有任何肮脏动作…”
“遥生她总是想得比我周全。”酣战之后,热血退散,长宁开始觉得身上很冷,冷得她压制不住的发抖,冷的她牙关打颤。“我只是觉得,如果你并非情愿,或是被遥生捏着什么把柄,你现在离开,她不会怪你…”
习音用力摇了?摇头,意识到长宁看不见?,哽咽了一下,轻声解释,“王妃她对奴有恩,并非捏着把柄,一切都是奴心甘情愿。”
长宁皱了皱眉头,觉得习音抱着自己紧了一些,“那就好…那就好……”
“遥生就该是这般干干净净的人…”长宁不能再歇,她能感觉得到,身体的气?力在一点点流逝,她不确定她还能撑多久,可她必须要快一点了。
“安常侍。”长宁抬了一下指尖。
“主儿!奴才在呢!”安常侍往前跪了一些,因?为长宁的声音实在太微弱了?,他怕自己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