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厉不厉害?”长宁虚弱至极。
“不厉害,奴和习音都好。”安常侍手中,长宁的指尖冰凉冰凉,可安常侍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背我…”长宁拉了?安常侍一把,“去找云溪,必须要去找云溪。”
“主儿!我们出宫吧!奴才给您找个医师瞧瞧,援军估计很快就会到,咱先…咱先…”安常侍哽咽,他知道自己嘴笨,可这个时候也不敢胡言乱语。
眉头紧锁,长宁虚弱地摇了?摇头,“必须要去找云溪,你背我。”
“诶!奴…奴背着你!”安常侍无声垂泪,就扶着长宁想要背起。拉扯是必然的,可显然长宁已经无法承受,安常侍和习音两个人小心了?又小心,长宁还是疼得冷气倒抽。
“主儿…”不知道为何,习音的预感很不好,长宁安静下来的时候
,习音会很害怕,那个人安静的时候,太过安静,就像是……
“主儿!”习音害怕,又唤了一声。
“习音。”长宁靠在安常侍背后,越来越困,她甚至产生了?幻觉,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甚是像是风筝一般,被线绳牵着飘起。耳朵很懵,像是被棉絮塞住一样,长宁能意识到习音在不停地叫自己,可她就是提不起精神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