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一声,习音手中的梳子坠地?,长宁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就?紧张捂了捂胸前的衣襟,“习音?”
习音没有回答,只蹲下身子去捡掉在地?上的梳子。
“习音?”长宁转过身子奶声奶气又唤了一声。
“你说你,睡觉从来都不稳当?,看看头发都打了结。”习音仓促低下头去捡梳子,手却?抖得压制不住。
“睡着
了我哪知道?”长宁闷闷叫屈,见习音好久不肯起?身,心?中疑惑,从凳子上站起?,又蹲习音身旁打量。
“怎么了?”长宁以?为自己眼花了,好像看见有什么从习音脸上一闪。
“习音?!”长宁忙去扶习音的肩膀,“你是不是哭了!”
“都怪你!”习音举着被摔成两瓣的梳子,果然哭了,“奴可是攒了两个月工钱才买来的,你看!”
“这…这也?不至于哭鼻子吧?好好好,怪我怪我。”长宁苦笑,“梳子而已,我赔你嘛。赔你十把,不,一麻袋够不够?”
长宁揪了袖子替习音擦了擦泪水,也?撅了嘴不满,“小气死了,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