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音!”长宁垮着脸与习音求救。心里都是遥生冷得嘴唇青白的模样,虎头虎脑推开门将脑袋伸了进去。
“登徒子!”长宁还没来得及反应呢,眼前就有一件湿溻溻的衣裳当头甩来,云芝也是一愣,捂紧了胸口结结巴巴:“公公公主?!”
“公主?”前堂里,正在收拾碗筷的习音探了探脑袋,见长宁被当头甩了件湿漉漉的衣服傻杵着,匆匆跑了过来。
“公主,您找奴婢?”习音扫了眼屋子里衣服换了一半的云芝,推上门扉,又?去掀长宁头上的湿衣服,就看见长宁吸了吸鼻子,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无助。
“习音。”长宁像是个不知所措的三岁小孩儿,“我那里没有遥生能穿的衣裳…”
松了手,湿漉漉的衣裳,吧嗒一下,又?盖住了傻乎乎的长宁。一言难尽,习音扶了额头叫苦不迭,公主是真的讨厌王妃么?不讨厌的话,为什么不肯听人家解释?总是这般死要面子活受罪,固执得像个臭老头。
那个硕大的木头,缩了缩脑袋,颓废的将湿衣服拉了下来。习音才回想起来,曾经不管王妃身在何处时,哪怕是成亲之前,公主府上都会备好最舒适最好看的衣裳,以供遥生不时之需。
云芝慌慌张张出了小屋,左右看看不见王妃,疑惑的看着门外立着的两个人,“你们两这是干嘛呢?”
习音摇了摇头,进了小屋,在衣柜里翻出一个包裹。才叫了公主进来,“公主,舒适的衣服是有一套的。”
“你这里有??”长宁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