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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看看令牌便跪?”大将军些许不悦。

少辅抬起头看了看将军,又?伏

身拜了下去,“不必,臣奉命唯献平王和公主调动,既然是公主亲来,令牌于臣等来说不必查验。”

少辅行过礼,看向苏遥生的目光复杂而?失落,“公主殿下,请您下令吧。”

言罢,少辅起身让路,那些群臣前襟皆系竹令,也跟随着少辅退至两侧让开宫前的道路。

原来是这样,这才是长宁一直以来隐藏的底牌。苏遥生敛着眉头驱马,少辅立刻下令叫门,未待多久,宫门随即而开,而?宫门之内随即散发出阵阵恶臭,苏墨池带着还能活动的将士们接应。

四目相对,苏遥生望着苏墨池襟前的竹令,苏墨池则是望着苏遥生手中的纯黑令牌晃神。

“公主。”苏墨池率着守军跪迎,哪怕论辈分?他是兄长,亦是皇子,可作为受长宁调用多年的臣子,他们见到长宁的令牌都应该跪。

“哥!”苏遥生哪里敢受。

“阿生,你是找到献平王了么??”苏墨池含泪望着苏遥生,脸颊深深地凹陷,整个人面黄肌瘦,已经饿得身子直晃。

“找到了,阿宁…她还活着。”遥生哽咽一瞬,潸然落泪。

这样的消息在军中炸了锅,就连少辅那样沉稳的权臣也不可置信望着苏遥生,“殿…殿下,您说我们献平王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