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生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被苏海潮的嘶吼咒骂打断,“不可能!你们不要被那个贱人骗了!长宁死了!长宁早就被大火烧死了!烧得渣都不剩!”
孰料,遥生冷笑,满心恨意含泪直指皇宫,“稍后我自会与大家解释,现在,进宫羁押苏儒,苏儒与苏海潮父子二人构陷忠良,趁乱篡位,祸国殃民,其心可诛!”
“是!”副将得令率兵开路,将军扬扬手示意,拿了路上带来的干粮分?给苏墨池和幸存的将士们充饥。公主大将军在前,群臣在后,大军向皇宫浩浩荡荡进发而?去。
越往皇宫里走,刺鼻的味道就越难闻,苏遥生说不上哪里不对,余光看了看将军,老将久经沙场,此时面上也严肃凝重了起来。
“苏墨池,这就是你说的好吃好喝?”苏海潮气急败坏的谩骂,“你们是吃屎了吧这么?臭!”
苏墨池黑着脸没说话,他夜以继日守在宫门
前,唯恐有叛变之人误开城门。可这越往主殿的方向行进,这股恶臭就越来越明显,连苏墨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继续行进,宫道上躺着的尸体越来越多,遥生望去,见那些尸体干瘪,瘦的大概只剩下一层皮,冻在地上面目狰狞,惹得遥生不适。
行军的队首未有招呼,突然停下了步子,将军不悦,扯着嗓子训斥,“喂!臭小子!你搞什么??”
“将,将军!您看右边!”副将隔得老远呼喊,他这一叫,所?有人的目光都扭头望了过去,包括苏遥生。
只一眼没来的及看清,苏遥生突然被人拽下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