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别头,故作叹息,却仍是在笑。
这叔叔抢侄女皇位的骇人事迹,被她轻描谈书,一笔带过,那被强占禁脔的遭遇,亦是轻松如常,似乎不以为耻。
皇帝听得蹙眉,迷惑不解了。
大约是觉得这女郎脑中回路清奇。
“朕……有这么坏吗?”他亦就跟着一抹笑,反问她。
“可不,坏着呢!”女郎重重地点头,一边踢着脚尖,晃着小步,悠悠往他身前来,略略仰面,微微眯眼,带着蚀骨而不自知的风情,“在那床榻上,经常将我……往死里弄……”
那窃窃语气,说的是那无数次的床笫之私,却又没有丝毫羞怯。
敢情,与她纠缠已经颇深。
“……”皇帝也就不知该哭还是笑,只用眼神追着她。
但见她低头,托起腰上一把匕首,噘嘴,变身一个乖乖承认自己错误的笨蛋:
“所以啊,那天夜里,我被你……弄得有些怕了,就用这龙牙匕,在你心口上扎了一下,不小心,扎得有点深……”
皇帝抬手抚心,那处,还有种深深隐藏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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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他变脸沉眸,女郎已退开去,像是防着他动手一般。
退了丈远,又继续与他笑说来,却再是一个峰回路转,柳暗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