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我把这些道理讲述给他们,他们抱怨我的挑剔,告诉我活得太清醒不是一件好事。
但同时,他们也更对我上心了,大概是我让他们感受到了难得的挫折,于是他们跃跃欲试地想要搞定我这个难题。
有人塞给我一包粉末,信誓旦旦地保证这玩意儿一定能满足我。
但其他人阻止了这个冒失的家伙。
他们好心地提醒我,新人还是从抽叶子开始比较好。
同时他们还告诫我,在哥谭不要吃来路不明的“药物”(这句话用在du品身上真的太奇怪了),要是遇上猪面教授的药那就麻烦了。
我对此感到匪夷所思,他们难道不知道这东西会对人体产生多大的危害吗!
但他们却表示问题不大,如果想戒,那就花钱找专门的医生和机构辅助自己,难度不大,很多人都成功了。
他们举了很多名人明星的例子,甚至包括了总统。
而且,人单纯活着有什么意思?能感受到快乐不就行了!
他们热情地向我介绍各种道具和用法,在我表示拒绝,登上回家的专车时,不顾我的黑脸七手八脚地往我的口袋塞了各类样品,在后视镜里朝我挥手欢呼。
我揣着这些东西,就像是揣着定时炸弾,感觉随时会有警察找上我,喂我吃花生米。
当司机问我是否回家时,我条件反射地大声拒绝,难得失态。
我让司机停下车,走出车门准备把这些东西全部丢到路边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