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还对毒藤女的花粉跃跃欲试。
我最终还是拒绝了他们的邀请。
我实在不想再担负额外的生命了,我仍未知那些未被我父母选上的孩子的下落,他们被机构抛弃了吗?还是被送去了孤儿院?亦或是成为了备用的人体器官?甚至是已经成为了某些东西的材料……
他们嘲笑我是‘虔诚的基督徒’,质疑我的生理功能,不过看在我被取笑也不恼的表现上,还是向我介绍了其他好玩的事——赌博。
他们带着我去了钻石区的冰山餐厅,科波特先生,也就是企鹅人,热情友好地欢迎了我们,完全看不出超级反派对待普通人残暴的一面。
我兴致缺缺地看着围在赌桌狂热的人群,在随意跟了几次筹码后便收手了。
有人问我赚了还是赔了。
我说:“赚了。”
他怂恿我:“那你今天手气好,快多玩几把!”
当另一个人问我时,我则回答:“赔了。”
他笃定劝我:“再多玩几把,你马上就能赢回来了!”
通过观察不同人的反应,我倒是获得了一丝乐趣,至于赌博?只能说作为一个运气不好也不坏的“亚洲人”,我不太喜欢玩这种连保底都没有的垃圾游戏。
其实,赌博玩的根本不是所谓的金钱,那些赌疯了的人根本不在意金钱数额的增长,而是通过堵上一切来让人体处于极度亢奋紧张,从而享受大脑处在这时所分泌的激素产生的快感和刺激。
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