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杯子里的水倒掉,解释,“这水好几天了。”
啊这……
她眨眨眼,吧唧了下还润润的口腔,喝都喝下去了,放了多少天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大师姐的面子不能丢。
“这有什么,放了半年的我都喝过。”
她嘴硬。
“矿泉水?”
男人毫不客气地揭穿。
“是……是又怎样,大不了一趟厕所能解决的事情,不能就两趟。”
男人太高,为了能尽可能平视他的眼睛,她退后了一步。
说到底,她多少还是怕他的,活脱脱地就在诠释什么叫用最凶的姿势说最怂的话。
可她没留神裙角勾到边上的箱子,那么一带,就把箱子给扯到地上。
砰——
还没来得及扣上的箱子一砸地,里面的东西就都翻倒出来。
阙歌下意识看过去。
是一件折叠起来的白大褂和阙老爷子都舍不得让她碰的毕生行医心得。
“你这是……”
她震惊地问他。
他说过,开了封的白大褂就应该是挂起来的。
只有两种情况它才会被折叠,要么完成使命老旧了,要么就是穿它的人,再也不穿它了。
那白大褂那么新,不应该……
☆、第14章(那年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