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子女来说,可能不会攀比金银,但会攀比父母,为何别家的孩子是个宝,我却是个可以随意抛弃的垃圾呢?是不是我的问题?可是——还是觉得好辛苦。
她的手很柔软,但沈浪还是觉得很温暖,很有力量。让他觉得,可以暂时依靠。
沈浪笑了,说:“我有你,其他的都不在乎。”
因阿善真真切切地关心他啊,这是谁都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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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了两个月,沈浪便要去澧县走马上任。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便拉了他去喝酒,喝酒的地方大概是些不规矩的烟花之地。
每每沈浪晚上回来,都是一身的酒气。脂粉香倒是没有,金玉特地凑到他领子跟前闻了的,也没有红唇印记。
沈浪也自觉,一般天刚擦黑,便回家来。这些日,沈浪都是带着梨郸,几个小厮跟着隆重出行,再一道搀扶着回来。
这大概就是重生之前,沈浪的日常生活。再加上以往没有顾忌和束缚,怕是更加放纵。
金玉心里还是不舒服的,但她也不好质问沈浪,她说了要和他和离,根本没有立场。
终于过了几日,沈浪回来时,兴致不错,他歪歪斜斜跨进房里,金玉准备好了热水,给他换衣裳。
闻着沈浪胸口的酒气,她有点恼火,有什么非去不可的应酬么?前两日还和她深情脉脉地说,只要有她,其他都无关紧要,只是说说当放屁吗?
怒气翻了几翻,金玉还是抿紧嘴唇。
沈浪突然笑了,展开的双臂一下抱住她,带着酒意的鼻息绕在金玉耳边,问她:“你是不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