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谢玄冷冷的看了二人一眼,冷笑一声:“我可从没说过,你们就没责任的。”
谢叙深吸一口气,只拱手道:“我愿受处罚。”
郑沅默默的看着这一幕,心道难道这兄弟俩的感情并不好?怎么有种剑拔弩张之感?
一时间便有贵女言语纷纷,都是替谢叙与卓欣打抱不平的。不过说着说着,话语便转了方向。
“你说甲班的人骑马就好好的,怎么到了她头上,马儿就发了性?”
“就是,从前可没这种事情发生,说是她入学开始才……”
郑沅神色淡然,仿佛与之无关一般。倒是一旁的嘉阳县主,立刻坐得开些,生怕沾染了晦气一般。
袁婷婷听不下去了:“照你们这么说,我也是头一回参加,难道我也晦气了不成?再说了,那马儿可是冲着我去的,沅儿坚韧,拿着钗子戳马脖子才让我们逃过一劫。若是给你们这群胆小如鼠的人,恐怕这会儿我已经是马蹄下的亡魂了!”
许久,才有人小声说一句:“那可说不准!”
袁婷婷冷哼一声:“是么?我一向与人为善,并不曾惹着任何人。不然我回去,问问可是我父亲在朝为官惹了官司,让人家家中女儿不忿,竟要用下作手段来害我?”
那说话的贵女的父亲,近日与靖卿伯爷在朝中政见不和,听袁婷婷这样讥讽,当下涨红了脸:“朝中大事,与我们女郎何干?你……你……”
袁婷婷又道:“你既然懂这个到底,怎就看不到沅儿与我今日是受害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