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了这个。”谢娴儿淡淡道。
那些女人,如何能与孟氏比呢。
赵宣瞥了眼妻子,问道:“是你命人去送避子汤的。”
孟氏没成想还有这般峰回路转的时候,回府的第一日,她拉着赵宣喝了个痛快,夜里,赵宣便顺势留在了孟氏处,二人缠绵悱恻了大半夜。
“嬷嬷说得不错,母亲她若是不早早过世,我们姐弟也不会这样凄惨,便是母亲在世的时候,不对那对狗男女心慈手软,也不能这样。”说着,他长叹一口,随即泪如雨下。
谢娴儿看了书信,一句话也没说,只呆呆的坐在床上,望着窗口发呆,嬷嬷抹着泪道:“大小姐刚离开娘家,小世子就出了事,哎!这些人的心都是怎么长的,怎能这般恶毒。”
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避子汤给孟氏。
“这,这”孟氏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看向赵宣。
谢娴儿道:“这番将人接回来,我也是可怜夫君每日两头跑太过辛苦,所以才宁愿忤逆婆母,提出这个请求。”
见赵宣犹豫,谢娴儿道:“不为别的,夫君这后院姬妾一大堆,您若是凡事都不能一视同仁,单单对那孟氏搞特殊,可让我这做主母的如何约束她们呢?长久以往,必定要乱成了一锅粥,各个都不服管教了,呵呵,若是那样,我这主母可就难做了。”
第二日,二人刚起床,谢娴儿身边的嬷嬷便来了。
赵宣忙问嬷嬷道:“这是世子妃的意思?”
“夫人这话说得在理。”赵宣最终点头道。
赵宣急着道:“你如今都怀上身孕了,为甚不允别人诞育我子嗣。”
在他心里,只有孟氏才是真爱,碍于贤妻的身份也就罢了,至于其他妾室,那自然是不能与孟氏同日而语的。
谢娴儿打开书信,待看到信上的内容后,却是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