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是她的一个堂妹寄来的,谢娴儿未出嫁时与这堂妹关系密切,所以常有书信往来。
赵宣忙不迭道:“我知晓夫人是个贤惠的,你这份恩情,我记在心里头了。”说着,便过来搂过谢娴儿,赌咒发誓道:“你说罢,想要什么,但凡我赵宣能做到的,便是刀山火海,只要能让夫人你满意,我眉头不不皱一下。”
谢娴儿缓缓抚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喃喃道:“嬷嬷,我决定了,要听你的话,将那孟氏接进府里头来。”
赵宣无奈,只好先安抚住孟氏,道:“你先喝了罢,待回头我去跟夫人说。”
谢娴儿还未起身,赵宣便气恼着回了主屋来,谢娴儿故作糊涂道:“怎么了?昨晚孟氏没服侍好世子爷?”
赵宣立马道:“莫说一个,就是一百个,我也依你。”
嬷嬷叹气:“您到底只是个女儿家,府中的事,哪里能管一辈子呢,怨只怨长公主过世太早,抛下你们年幼的姐弟,莫说是小世子,就是大小姐您若不是这般厉害有手段,眼下还指不定是个什么光景呢。”
孟氏傻了眼,转头看向赵宣,质问道:“世子爷,世子妃她这是什么意思?”
“大小姐还怀着身子呢,可不能伤心过甚。”
谢娴儿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淡淡道:“这一胎是男是女都未可知呢,世子爷就这样心急了?”
不待谢娴儿说完,赵宣立马附和着道:“这个你且放心,我是个拎得清的,尊卑有别,这后院的女人,谁也越不过你去。”
“有夫君这句话就好。”谢娴儿接着道:“既然夫君也认同尊卑有别,那待孟氏回府后,定然也不能搞特殊,她得跟其余妾室一样。”
“我不是心急,只是孟氏她.”
不待赵宣说完,谢娴儿道:“咱们可说好了的,对待妾室要一碗水端平,其余妾室侍寝后也都是赐避子汤的,怎的,这刚开始,世子爷就要给孟氏寻特殊了。”
一句话,噎得赵宣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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