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菊花压根不知道。

“啊?这不是犯法么?”没想到周连喜住在那儿竟然是闯空门,可叹黄菊花在黄村横了半辈子,净她欺负人,没人敢欺负她。这下自个的老屋却被人闯空门强占了,这真是风水轮流转,一报还一报!

“犯法?犯法的事体他做的还少?”罗雪梅一脸不以为然。

这话让小福星一挑眉。

怎么着?这个周连喜又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罗雪梅正有一肚子的八卦要讲,趁着倒水煮菜的功夫,赶紧把锅盖一闷,跑到后头跟小女儿咬起耳朵,叽叽咕咕一阵讲。

“什么?周连喜在黄菊花那间破屋里开起了赌局?”罗芙馨惊呼。

“都成了赌窝了!”

这周连喜在广州玩上了赌博,回到这里就把广州的那一套搬过来耍。起先是他把人叫到黄菊花那间破屋里一起打牌摸牌,玩着玩着他说没意思,要耍新花样,就把广州学的新玩意教给附近的人。

这十乡八里的乡下人哪里见识过广州这大城市的玩法,当即就沉迷下去。一来二去,来他这儿玩的人是越来越多,他索性就开起了赌局,专门抽头。

如今那屋子成了这附近有名的赌窝,十乡八里的闲汉八婆都赶过去玩耍。每天是天一黑就闹腾,不到天亮不会歇。。

这有赌的地方必有是非,吵嘴打架那是天天有。更有输急了的抢钱偷东西,闹得黄村是鸡犬不宁,群众怨声载道。

“就没人管管?”罗芙馨觉得奇怪。

这周连喜又不是黄村的人,他一个外村的在黄村开赌局,还闹得这么鸡飞狗跳,黄村的人能容他?

罗雪梅一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