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哪里是胡三能知道的,那两人都是带着厚厚的帏帽。

就算受尽了折磨他也只是说出那么这一点,等他的说辞被呈给陶吉的时候,陶吉看着直皱眉,这样下去的话,线索又是断了。

陶吉左思右想,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到底是什么?

盐税、儿子、严双、包伦,脑子一件件的过滤今日发生的事,对了!严双!是严双。

陶吉想起之前严双给自己带的信,让他管好自己的儿子,陶吉才让儿子禁足。

如今想来,为何天逸在酒楼闹事,严双会为那酒楼出头,他是查过,那酒楼的老板与严双可没有一点交集,肯定其中有什么自己错漏的地界。

于是又将当日跟着陶天逸一起去酒楼的小厮护卫叫了过来,“你们将那日的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从第一个开始,陶吉听完没觉得什么不对,再听到第三个时,他让人停下,“你是说当日还撞伤了一个孩童?”

“是,老爷,看着不过九、十,那酒楼老板对他也是紧张的很。”小厮回忆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了。

陶吉觉得自己抓到了重点,又让人去查。

这次花了一日的功夫,谢青云的资料就被递到陶吉的书桌上。

虽谢青云大多时间在国子监,但是他出入酒楼,再加上李柏出入谢家,都有人看见,打听一二,也不难查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