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冤屈咱们就告上衙门治害人精的罪!”

“就是,让衙门抓人!”

一时间,民愤四射。

中年妇女闻言凄惨一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好似一头暴怒的狮子,“衙门要是管用,我夫就不会死!”

“这”有人敏感的察看事情不简单。

“七日前,我夫应衙门的旨意前去河间郡服劳役,三日前有衙门的官差到我家,告诉我,说我夫死在了河间郡,领回尸体一看,胸口好大一个伤疤,这哪里是死在劳役期间,明明就是他杀。”

妇人说到一半哭的差点抽噎晕过去,谢行俭与赵广慎听到“河间郡”三字皆呼吸一顿。

第8章

妇人哭的抽泣连连,声嘶力竭痛骂起来,“河间郡新修的河坝塌了——我去了才知道这事,这贼老天,我夫怎会被砸死,定是有人害了他啊——呜呜”

一石激起千层浪。

围观的百姓顿时炸开,急的跳脚。

“这可了不得了啊,我儿子,我娘家侄子都去了!”

“女子,你这话可是真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县令都没发出告示?”有人质疑。

“告示?”有人冷笑,“新修的河坝才几日就塌了,定是上头官府贪了朝廷赈灾的银子,县令堪堪一个芝麻小官,他敢贴出告示?怕还没写出来就被撸了乌纱帽。”

“简直是无法无天,当我们这些老百姓的性命真是蝼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