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行俭心下‘咯噔’一沉,暗道果然是这样的处决结果。
林邵白他,接受的了么?
韩夫子的声音逐渐沙哑,“经此一事,林邵白的入仕道路怕是被堵上了,因此他昨日已告别老夫家去。如此一来,去府城赶考的就只剩下两人。”
众人沉默,有羡慕谢行俭以及隔壁班赵广慎的,也有唏嘘林邵白的。
“谢行俭——”散课后,韩夫子突然叫住他。
他闻声立马停驻脚步,小跑上前喊了声夫子,问还有什么事没交代。
望着面前清新俊逸的少年郎,韩夫子情不自禁的回忆起几年前初次见到谢行俭的时候。
当年那个小小矮矮的如同玉团子般白胖的小男孩,如今抽条长的都快有他高了。
韩夫子示意他坐下,看着他,沉声问道,“这次府试你准备的怎么样?”
谢行俭缓缓吐了口气,恭而不谦地回答,“一切尚可。学生虽不善诗赋篇,但若府试考起来,不说学生在夫子的指导下,私底准备了些诗文篇章,哪怕府试全考不到,学生也会拼尽全力搏一搏,至少不留遗憾。”
韩夫子垂下眼帘,含笑点头,“你这般想是对的。”
说着,拢了拢桌上的散页,挑眉揶揄道,“只你平日作诗的水平确实有点不尽人意,若以后不好好巩固基础,怕是很难再立起来,毕竟你行诗的风格早已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