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俭当即说好,魏席时又道,“我去邵白兄那里一趟,他要是也有空,就皆大欢喜了。”

谢行俭闻言,一把拉住魏席时,“他不方便去。”

“咋不方便?”魏席时止住脚步,疑惑的问。

谢行俭目光当即一黯,出声道,“林大娘新丧,他孝道在身,这般喜事他不好沾身。”

魏席时闻言,一屁股坐倒在床,满脸懊恼,“是了,我怎么忘了这茬,邵白兄新丧确实不适合出门吃喜酒。”

说着,掌嘴自责道,“还好你及时拉住我,不然我去了他跟前,势必又勾起他的伤心事,惹他不快。”

两人收拾好包裹,锁上屋舍往外走,谢行俭远远的就看见他爹站在大门口,他对着魏席时说了告别后,便小跑到他爹面前。

“小宝。”谢长义捞过小儿子肩上的包裹,笑着一脸灿烂,“你娘一听你今日放假,早早的就打发我过来候着,咱赶紧回去吧,你娘做了一堆好吃的,就等你回去开饭呢!”

“爹。”谢行俭喊了一声,走至一旁,取下后背的书箱,扬了扬手上的稿纸,“爹,我先去把这个交给陈叔,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出来。”

说着,将书箱塞进谢长义的怀里,撒开脚丫子奔向对面的清风书肆。

交了书稿后,父子俩踏着步子回到铺子,铺子里,王氏笑着喊杨氏、莲姐儿端菜上桌。

饭桌上,谢行俭将明日魏家村娶媳的事跟他爹娘说了一遍。

“小宝,你去帮人迎亲,是不是也要随礼?”谢长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