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俭气的恨不得直接上手打人,可一想到女子胡搅蛮缠的功夫,他眼珠转了转,直接冲着院墙外高喊,“魏叔,你快过来,抓人啊——”

他是年轻外男,确实不适合久待内院与闺秀女子独处,可他这么一喊,来的势必不止魏老爹一人,到时候有王家家长在场,他清者自清。

两个女子未料到谢行俭会突然喊人过来,当即慌了神。

“娴姐,咱们跑。”女子拉着王家女往后门奔,赶来的魏老爹一声怒斥,“给我站住!”

两个弱女子怎么跑的过庄稼汉,再加上谢行俭抢先关了后门,两个女子插翅难逃。

王家爹娘还不知出了什么事,跑进来时,谢行俭已经快速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了魏老爹听。

“你说她为了逃婚不得,才泼我儿?”魏老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声高昂的质问吓的后头进来的王家二老差点晕了过去。

王家女抱着包裹,缩在黄衣女子身后,黄衣女昂着下巴,双手张开护着王家女。

谢行俭面上郁气难收,将黄衣女的不屑和轻蔑表情尽收眼底,心中暗讽,他当这是谁呢,怪不得第一眼看她眼熟,原来是县试当日站他前面的女子,那日女扮男装去科考,如今又重操‘旧业’一身男儿装帮王家女逃婚。

谢行俭皮笑肉不笑,阴测测的道,“景平律法疏义·妇德第十条明文规定,未嫁从夫,王小姐违背父言逃婚,已犯逆德之罪,当以杖责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