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棠笙手一顿,笑得摇摇头,“你说的这人我知道,若真是他,你这消息就错的离谱。”
汀红坐在旁边卷线团,听罗棠笙如此说,停下活好奇的问,“小姐认识这位姓谢的书生?”
“他是小卓的朋友,我跟着见过两面罢了。”罗棠笙心里门儿清,汀红是她爹留在她跟前的眼线,有些女儿家的事,她不想她爹掺和进来,因此有些事,自然不能让汀红知道。
汀红闻言继续低着头卷线团,话题敏感,罗棠笙对着汀兰使了个眼神,三人皆不再言语。
这边,谢行俭去了药铺。
魏席坤脸部受创相对较小,李媒婆又及时用冷水散了热气,再加上坐堂大夫捣了外伤药给他敷了脸,估计不会留痕。
“诶,大堂哥胸腹处烫坏了肉,大夫说不好治,明日我大伯要拖大堂哥去府城,大夫说,府城德善堂老大夫医术高明,或许能救我大堂哥。”魏席时叹了口气。
“你放宽心,魏大哥会没事的。”谢行俭看了一眼已经入睡的魏席坤,轻声安慰道。
药房不宜大声喧哗,两人便转移至后门外。
“魏叔将王家姑娘告上衙门了。”
“该死!”魏席时狠狠的锤门框,老旧的门柩吱呀作响。
唯恐惊醒好不容易入睡的魏席坤,魏席时握紧拳头忍耐,眼睛看着谢行俭,欲言又止。
“这事我爹刚跟我说了,大堂哥药费高昂,我爹回去凑银子了,只魏家剩下的人都胆小的很,上不了台面,大堂哥这边一时离不开我,我担心衙门那边光我大伯一人怕是应付不了,行俭,你……”
“我明白。”谢行俭不假思索道,“我等会就回县城,进了县衙若是能帮魏叔言语一二,我自会出力,你只需一心照顾魏大哥便是。”
辗转回首,他一直都在努力的不去沾惹是非,一是怕被权贵打压,二是怕家人因他牵连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