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宋氏兄弟觊觎他,他反其道先掐了他们的苗头后,他才慢慢发觉,一味地明哲保身,回避厉害根本没用。

如临深渊,不如踏过深渊。

他日后走官场,势必要与各式各类的人打交道,权贵之间可以畏惧,但不可以懦弱。

魏家这样的小小庄户,如今两个有身份的童生一个伤的不能动,一个走不开,倘若王家这时候塞银子贿赂,这场必胜的官司还真的不一定能赢。

能不能告倒王家先暂且不论,他担心的是穿越女所在的许家会不会为了撇清干系,倒打一耙。

魏席时两眼泪汪汪,掀袍欲跪,却被谢行俭扶住。

魏席时擦了把泪,哽咽道,“等此事平息,我会亲自去你家登门致谢。”

谢行俭拍了拍他肩膀,沉声道,“魏大哥平白无辜受了此等罪过,不管王家姑娘是有意还是无意为之,她都应该为她的行为负责任。”

魏席时点头,两人说了会话,谢行俭便出门搭了辆牛车,去了县城。

魏父进城后,扛着人,一路风风火火的赶至县衙击鼓鸣冤。

谢行俭入城下车后,只见县衙门口熙熙攘攘,人头攒动。

“小宝!”一声熟悉的叫喊声从身后传来,谢行俭蓦然转身。

“哥——”

谢行俭迎了上去,“哥,你不在铺子里守着,怎来衙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