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呢!”谢行孝揉他的脑袋,“人都跑来看热闹了,铺子哪还有客人。”

“爹娘呢?”谢行俭往后探,依他爹娘八卦性子,这种热闹场合怎少得了他们。

“爹去接祥哥儿散学,娘和你嫂子带着贤哥儿还有莲姐儿去绣坊,都没回来呢。”

谢行俭笑了笑,刚想说话,就听衙门内传出一道整齐划一的“威武”叫喊。

声音高亢嘹亮,激的围观百姓顿时闭了嘴,四周鸦雀无声。

谢行孝小声哔哔,“大老爷们告小姑娘,嘿,这事稀奇。”

谢行俭偏头觑他哥,三言两语将魏王两家的牵扯说了一遍。

谢行孝张大嘴,“小宝,你说你等会要上堂帮魏家?”

谢行俭目视前方,声音淡淡,“县令行事不偏不倚,我当然不用进去,若是……”

“就算县令大人他——”谢行孝立刻捂着嘴,低声劝道,“使不得使不得!就算大人包庇王家,这事除了魏家,除了你我,谁会知?小宝,咱家可没多少钱,你上去了也救不了魏家啊。”

谢行俭黝黑的眸子审视着堂内,目若寒冰。

拿着惊堂木准备叫喊的县令忽而与他摇摇对视,眼神闪了闪,硬是拒了师爷偷摸塞过来的银票。

“大胆——”一声怒吼,魏父惊,王父笑。

谁知,县令指着一旁醒来后一直哭泣的王家女,言辞犀利,“此女婚前毁嫁不说,还心狠手辣害未婚夫,简直岂有此理,来人,当场杖责四十,打进大牢,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