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男人嗤笑,“我婆娘和秀才娘子是一个村的,她说的会有假?”
“说了啥?”
“秀才公家的银子全被秀才娘子撸去娘家抵了赌债,家里早就光大光了,而他弟弟家,听说前些年赚了不少银子,还在县里买了铺面开了个小店,人家勤快着呢,家财肯定比秀才公多啊!”
“有钱却不借亲哥哥,还跑去断了亲,未免有些冷情。”有人不清楚事情的经过,碎碎念替谢长忠打抱不平。
“你这话不该说。”男人媳妇听到后,悄悄走过来,“你们是不知道秀才公他那儿子是犯了什么事,嗬,去府城赎人,要拿钱可不止一吊两吊的,起码这个数。”
说着,妇人伸出一双手。
“十吊?”
妇人摇头,“没个百吊银子,我看行不通。”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
“这是犯了啥事?咋要这么多银子?”
“不是说秀才公儿子上府城是为了考秀才吗,秀才考到没有,咋还犯了事?”
谢行文在府城到底犯了什么事?坐在牛车上听了半天的谢行俭也很纳闷。
“走吧,这些人惯会嚼舌根,咱们最好别露面,省的被他们围住,问东问西。”
王氏放下帘子,催促车夫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