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传的整个县城的人哄笑一堂,都在好奇的打听有哪些学生学了坏,竟然弃考上清馆寻欢作乐。

就连谢长义这些整天蹲守铺子的人,从来来往往的客人身上,都听了不下三遍。

“小宝,我听他们说去那种地方赎人可要不少银子呢,咱家没啊!”谢长义一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是啊,小宝。”王氏愁眉苦脸道,“上千两呢,把咱们卖了都不值这些。”

“爹,娘,谁说帮人就一定要出银子?”谢行俭忍不住笑着摇头,“我说过,咱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文哥儿犯的事,丢脸的很,咱们要帮也只能背地里推一下,否则惹了一身骚就得不偿失。”

“那你说咋整?”

谢行俭微微偏头,照着他爹耳朵耳语几句。

说完话的谢行俭面上波澜不惊,一双深潭似的瞳孔黝黑闪闪,笑起来也带着三分冷淡。

谢长义诧异的看着小儿子,反复确认,“小宝,这样做真的行吗?会不会太……”

谢长义想说薄情寡义,可又担心小宝多想,且对着小宝,他也说不出口。

谢行俭懂他爹的意思,淡淡道,“爹,咱们两家虽说已经分家,但笼统来讲,他们家和咱家照旧是同族,如若文哥儿以后当了官,受了谢长忠的教唆,您能保证他不会对咱家下手?”

谢长义闻言沉默,王氏见爷俩情绪微妙,悄悄的退了场。

“爹,别怪儿子心狠,我只不过想你跟娘还有大哥一家平平安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