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甲班同窗之间早已混熟,大家都知道谢行俭说的是实在话,并没有讥讽人的意味。

“话虽如此,只是这快活一事,俭弟尚且年纪小,恐怕还未尝过吧。”有人笑的暧昧。

“是了是了,因为没品过女子滋味的好处,俭弟才会对此事不屑一顾,一旦沾上,嘿嘿。”

谢行俭一噎,满面黑线。

好端端的开什么黄腔,还拿他起调。

他虽没谈过恋爱,但作为一个现代人的灵魂,上辈子总见过猪跑吧?

他又不是真的纯情男孩,上辈子电脑里的资料好几个g呢。

实践拼不过这帮成过亲的,若是谈理论,他差不到哪里去!

“哎!”林大山憋着笑,拉长声调按住同窗。

“你这话诛心了,行俭尚未定亲,你跟他说这些作甚,为时过早哇。”

边说边邀着谢行俭肩膀,朝大家笑嘻嘻的眨眼,“他连姑娘家的小手都没牵过,你们就说那些洞房才做的快活事,岂不是想让他一步登天,难哉也!”

对面的书生被林大山滑稽的话语逗的开怀大笑。

谢行俭受不了大家这样当众拿他取乐,便灵机一动,装腔作势道,“都歇歇吧,学堂重地,谈这些儿女情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