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股酸酸的泔水气味弥漫在整个包厢,林教谕抱着椅子腿,吐了自己一身。

只林教谕一人吐了也就罢了,呕吐就像母鸡下蛋一样,一个接着一个。

只见林教谕吐了一口,刘先生紧跟着喷了林教谕一脸,李先生按耐不住嗓子里的冲意,一口脏污转头就倒进了林教谕的头上。

紧接着,其他先生有模有样的学……

林教谕算是废了,全身酸臭。

谢行俭脚步一移,脸上的肌肉,肉眼可见的在抽搐。

就这样,他下不去手哇。

望着眼前一片“污秽不堪”的画面,谢行俭与跑堂的面面相觑。

对视良久后,谢行俭认命的拿出二两银子如负重释的交到跑堂的手里。

跑腿急了眼,“您和里头的客官都是今年得中的秀才,您可不能拿二两银子打发小的啊,小的读的几年书,书中说……”

谢行俭被跑堂的嘴炮惹得头疼,他按住跑堂小哥的嘴,“一两是请你跑个腿,去如意客栈帮我喊个人过来,让他带上钱。”

他和他哥住的那家客栈就叫如意客栈,离这家酒楼大概三四百米的样子。

跑堂小哥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颠着银角儿小道,“如意客栈小的知道,只剩下这一两您打算交代小的干嘛?”

不愧是郡城做服务员的,谢行俭比了个大拇指,有眼力劲。

“剩下一两你拿着,看能不能抬几桶热水进来,再找几人帮我老师们洗一洗,至于换洗衣物……”

跑堂小哥咧着嘴,“每日酒楼醉酒的大有人在,因而衣物酒楼自来就准备的有,一百五十文一套,不算洗澡银子,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