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笑得嘴都僵了,招呼好身边的书客,打谢行俭两人一进门,陈叔立马奔了过来。

“行俭小兄弟,林小兄弟,你俩咋有空过来了?也是来买律法书的?”

谢行俭笑着扬了扬手中的布包。

陈叔猛地一拍脑袋,自责道,“我都忙糊涂了,竟然忘了每月考集这种大事!快快快,咱们上二楼谈。”

谢行俭上楼梯时,回首望了一眼熙熙攘攘的书肆大厅,大部分人都在翻找自己缺失的律法套书。

谢行俭之前听魏席坤说,自从郡守大人下发国子监的招生告示后,那些常年不见人影的禀生秀才像是突然从地底冒了出来,纷纷去书肆买律法书,差点把两大书肆的门槛踩坏。

谢行俭原本不相信这事,毕竟禀生秀才稀少,再加之家财限制,没几个人能去考国子监。

可今日眼前的一幕,叫他不由得相信魏席坤所说的话。

进了雅间,谢行俭将布包交到陈叔手里。

陈叔没着急打开布包,反而关切的问起谢行俭的手伤是怎么回事。

谢行俭一窘,被先生戒尺责罚是丢脸的事,他连爹娘都不敢说,怎么可能跟陈叔讲。

林邵白知晓谢行俭脸皮薄,不愿意与人说起这事,便扯开话题,让陈叔赶紧看看考集。

“这回我和行俭两种考卷都出了三套,你看看。”